要是一川能活下来,睁眼时丁修一定在拍他的脸颊,力度不轻,却也不痛。他会看见丁修把脚板搁在床沿上,居高临下地对他笑:这么怕我?都打算往阎王那儿钻了?他闻言虽然打翻五味瓶,嘴上只不咸不淡道:师兄,我现在可不能领俸禄了。丁修抬手照着他额头就是一下,牵扯到伤口也没能阻止他嘴角悄悄弯起。